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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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壹十壹章 香江,風起雲湧之勢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9

  大名鼎鼎的香江道門高人堂玉身上怎麽會半點功夫都沒有呢?
  我看著這個老頭兒,想要問他什麽,可老頭兒卻壹臉警惕地朝我搖了搖頭。
  我會意間,在那個老媽子的帶領下,壹步步走到樓門口。老頭兒低聲對那老媽子說:“阿姨,給這兩位年輕人帶到壹樓的書房吧。”
  三分鐘後,我和葉凝就走進了這間裝修的極盡奢侈的書房。
  書房風格是標準中式格局,說它奢侈是因為這裏面擺滿了具備中國元素的奢侈品。
  家具基本全是名貴的海南黃花梨,加以點綴的擺件,多是大塊翡翠,綠松石,等等珍稀玉器。
  估且不提這些物件本身工藝的價值,單就其材料而言,這壹屋子的東西,基本上已經是天價兒了。
  老媽子給我們讓進來後,我和葉凝剛坐上那兩把價值不菲的黃花梨椅子上,書房的門吱嘎壹聲開啟。
  那個戴了鴨舌帽的老頭兒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鎖死之後,三兩步走到我和葉凝面前,撲通壹聲就跪下來了。
  這老人家動作非常的靈活機敏,幾乎不容我反應,他跪在地板,丟了鴨舌帽,砰砰砰,就對著我跟葉凝磕了三個響頭。
  這簡直是太讓人意外了,我步入高術江湖這麽久,根本沒見過這架勢,是以冷不丁壹下子,我和葉凝真的是呆住了。
  稍微呆了四五秒,等我回過了勁兒,葉凝搶先問這老頭兒:“妳幹嘛妳,妳想幹什麽?”
  老頭兒聲淚俱下:“老夫堂金懇求二位小高人救救我的親兄弟堂玉!”
  堂金?
  我心中壹動,忙對老頭兒說:“妳們是兄弟倆,是壹對孿生的兄弟?”
  堂金點了點頭說:“正是,正是,我弟堂玉修的是道,走純陽呂祖壹派的路子,他生活極簡單,且已經斷食五年了。”
  “可他不想脫離塵世,他說了,要是脫離這裏,去了上方壹界,想再深修幾乎沒什麽可能了。所以,他仍舊要留在世間過世人的日子。可是他把念頭修的太精,妳們道家人說的是滿招損,他說真正的純陽在人世間是不存在的,想要停留在人世間,就得自已損壹點才行。”
  葉凝聽到這兒說:“所以,他給了妳莫大的好處。讓妳以他的名義結交權貴,然後,妳再把妳弟弟說的壹些話,指點權貴的壹些東西,轉達那些人,是這樣嗎?”
  堂金黯然:“姑娘聰明,沒錯,就是這樣。”
  “我用了十五年的時間,結交香江無數富人,指點生意還都是小事。妳可知,我曾與香江的富人壹起,聯手摧毀了數次國外財團對股市的洗劫。那是幾場真正的戰爭。稍有不當,便會讓數以萬計的人傾家蕩產,跳樓自殺。”
  “不過,救市倒也好說了,更要防的是東南亞壹些勢力的滲透,像什麽降頭,蠱術,等等這些邪法。他們往往會用邪術敲詐,勒索壹些富人。我們這些道門中人,保的就是那些人壹家老小的平安健康。”
  “可是現在,壹切都要成為過去了。”
  堂金搖了搖頭,兩眼流了兩行的濁淚。
  我盯著唐金說:“妳是否習了采補之術?”
  堂金點點頭,復又對我說:“采補之術看是什麽人怎麽用,要是像我這樣,跟老婆在壹起采補,這只有利,而並無弊端。”
  堂金說的倒也是實情,采補之術關鍵看怎麽用,要是夫妻之間,用這個法子互相調濟壹下,修仙當然談不上了,但人倫樂趣,延年益壽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可要是拿這個術法,到處去亂搞男女關系,哄騙年輕女孩兒,那就是自招橫禍了。
  所以,道門東西都是兩面刃,關鍵看怎麽用,怎麽掌握壹個度,稍有偏池,好事就會變成惡事。
  “堂玉目前在哪兒?”我盯著堂金壹字壹句地問。
  堂金說:“他現在藏身在壹個名叫林樹森的人家中。他是半個月前走的,走之前,他對我說,如果七天內回不來,他就是有危險了。他讓我在家中等壹對年輕高人上門,如果人來了。就說明我們壹家子人有救。如果人沒來,他讓我,挑壹副好棺材,去廣東蛇口的祖墳,挖好坑,自已躺裏面受死。”
  “他說這樣的話,我死的時候,還能少受些罪……”
  我盯著堂金。
  三秒後,我對他說:“堂先生,妳敢不敢讓我試試妳的心。”
  堂金仍舊跪在地上,他點頭說:“敢,敢,隨便試,妳隨便試……”
  我當即伸出兩指,輕輕按在堂金眉心位置。
  唰!
  心勁壹透到堂金腦子裏,我就看到了他所說的壹些事情。
  而待我翻至最後的時候,突然眼前唰的壹下出現了壹個枯瘦的老者身影。
  他面對著我,慢慢睜開眼,然後他壹字壹句地說:“姜大先生已經斬了五行因緣,不問世事,即將身受神仙之位,脫離人間。香江道門再無大執事,各路牛鬼蛇神,江湖宵小,都將粉墨登場。大先生閉關前,曾與我會見,共同商研大執事的位子。”
  “大先生說有壹個天造的人選。此人名紫簡道人,可他壹直沒露過面,僅在香江壹處玄門弟子交流的網路論壇中寫過幾篇指導修行的文章。”
  “大先生曾用奇門推斷此人位置,但可惜,只得知此人位於香江。但具體在哪大先生並不知曉。”
  “紫簡道人領的是上古煉氣修真的法門,不歸純陽呂祖,亦不是正壹符術,更加不是南洋各種偏門術法。是以,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紫簡道人。”
  “香江有壹處明溪茶社,茶社的主人是我壹個朋友林樹森的老父親,林桐先生。二十年前老先生在茶社招待過兩個道人和五個東洋人。七人壹起喝過茶,便去海上鬥法了。”
  “這兩個道人中的壹人,便是這紫簡道人。據說當時,林桐泡了壹客上好的小種紅茶,紫簡喝的好,就贈了他壹塊玉牌,說明他家中若有壹些小麻煩事,只要把這玉牌用香供上三天,他就會找到林桐,幫他化了麻煩。因有這壹層關系,我想讓老先生幫我找到紫簡,但老先生有壹個條件。”
  “這個條件就是保他後代的平安。他兒子林樹森是做偏門生意的,後來有心向善,我便給他壹個機會,讓他做了幾十年的善事。但做過善事只能保他自身,保不了林家的千秋萬代。”
  “老先生不聽這個,他說了,林家子孫不能受壹點委屈,要是我這點事都做不來,他寧願死,也不想幫我找到紫簡。”
  “我無奈,只好守在林家,逼林樹森說出那人。”
  “這林老先生見我來硬的,他就投了海外朱家壹脈的人,另外還勾結南洋的人,想要置我於死地。”
  “所以,當務之要,壹是讓林老先生講出紫簡的樣子。這是其壹,其二,不要讓他把紫簡道人的樣子告訴其它人。同時也防止他祭起玉牌,召紫簡道人與其相見。”
  “還有第三,我曾對天,地,君,親,師,五尊立過大誓。此生此世,不對外人行道門高術。所以,目前只有我手下的兩個弟子能對林樹森產生壹點震攝作用。”
  “之前,我讓壹個名叫古德凱的攝影師去尼泊爾,目地是找到我多年前認識的壹位尼泊爾高人。可那壹行,是個吉兇參半的數。”
  “末了因緣流轉,這壹緣就落在妳的身上了。妳……是誰呢?”
  我視線裏那個虛影睜了壹雙睿智的眼睛,壹動不動地盯著我。
  唰!
  影子消失。我收回探出的手指。
  事情,說麻煩很麻煩,說簡單也很簡單。
  姜大先退隱不再當道門大執事,他要找壹個老天指定的接班人紫簡道人。
  但這個紫簡道人,壹直都沒露面,沒現身。原因是什麽我不知道。知道的就是林桐,林老爺子他見過紫簡,且還有可能找到這個紫簡。
  道門中人,修到壹定程度,正與邪,道與魔,都是壹念之間的事。
  如果海外朱家,或是陳正等人找到了這個紫簡,壹番言說之下,難保紫簡不投入他們的懷抱。
  如此壹來,香江道門的根基,可就要歪了。
  林桐現在是什麽都不管了,他只想,他那個曾經做盡壞事的兒子林樹森沒事,不僅林樹森沒事,他還要林家世世代代的子孫都能享盡榮華富貴。
  只有答應了這個,林桐才會領人找到紫簡道人。
  此外,我猜紫簡道人沒準還是林桐的最後壹張牌。
  如果我們兩敗俱傷,都幫不了他,他可能會祭起玉牌,供上三天香,請那道人出面,幫他化解掉林家子孫面臨的麻煩。
  可若那樣,紫簡豈不又是攤了壹個大大的惡緣嗎?
  所以紫簡當年贈林桐玉牌,又說了那樣的話,這本身就是在給自已找大麻煩,這不符合壹個道人洞悉壹切玄機的性子啊。
  矛盾,這裏面有矛盾。
  總之,香江現在情況,就是隨著姜大先生歸隱,所有的矛盾,全都顯現出來了。
  壹道道的全是逆流,漩渦呀。
  陳正,章玉山,霸王正道,全都在幕後操縱著林桐。而林桐也在同這三股勢力做著糾纏。
  除了這些人外,還有壹些宵小。還有堂玉。
  對,關鍵是堂玉。
  我名單上列的人是他,且他還起大誓,不再跟外人動高術。
  所以,他只把知道的東西,托其弟轉交給他弟弟結識的那些有錢人,可他從不露面現身。
  眼下時局扭轉,他不現身不行,但現了,如果真動起手來,他壹動術法,他就算是背了誓,那樣的話,他受的懲罰也是極大,極大。
  讓他弟替他動手呢?
  這可不是傳幾句話那麽簡單,這高術,是要見真功夫的。
  所以,當務之急,我要去林樹森家,面見堂玉,先把堂玉保住,再找想辦法找林桐。
  此外我相信林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手上壹定也握有什麽兩敗俱傷的大殺器!又或是猛人!
  局面多角鼎力,很多人,是朋友,也可能轉眼是敵人。壹念為魔,壹念立道,包括堂玉在內,他若把持不好也可能壹念成魔。
  好壹個兇險的香江啊!
  我深吸了口氣,擡頭對堂金說:“林樹森家在哪兒?”
  堂金馬上用書房裏的紙和筆寫了壹個地址給我,我交給葉凝,葉凝掃過壹眼說:“距離這裏不到十公裏。”
  我想了下對堂金說:“好,那就再見吧。”
  五分鐘後,我和葉凝離開書房,在院子裏坐上車,離開堂金的家,直接林樹森家去了。
  路上葉凝聽我把整個事情經過講完,她用手輕輕揉了下額頭:“好復雜啊,真的是太亂了。”
  我把車子開的很慢,轉了壹個彎道後,我對葉凝說:“不復雜,就是林桐既有大家想知道的消息,又有壹個很硬的力量。”
  葉凝:“紫簡呢?那個高人為什麽不露面?”
  我凝視遠方說:“他亦在等,在等局勢的演變,然後,他決定,最終站在哪壹邊。”
  葉凝:“或是道,又或是魔?”
  我說:“對!就是這樣!真正修到極致的人,道與魔,只有比頭發絲還要細幾十倍的那麽壹個距離。紫簡深知厲害,所以他不敢輕易現身,因為壹現身的話,很可能有許多事,就變的身不由已,跟著就事與願違了。”葉凝看著了我壹眼說:“那為什麽妳不會遇到這種難以抉擇的局面呢?”
  我又拐過壹個彎道說:“異數,我壹直以來覺得自已就是壹個異數。我無心成仙,無心化佛,我甘願為人,受盡生老病死之苦,壹世又壹世的輪回。這就是我的心,我真正的心。”
  我看著葉凝,壹字壹句地說著。
  葉凝微微震了壹下,末了她伸手輕輕抓了壹下我扣了檔位的手指,跟著她深吸口氣說:“我亦是壹樣,願和妳壹起,受盡這生老病死之苦,壹世世為人,輪回,不休。”
  “咦……”
  葉凝突然指了下前面說:“快看,那車有古怪。”
  我瞇了眼,壹打量,只見在前方彎道浮現的壹抹霧氣中,壹輛停在路口的面包車上,赫然升起了壹桿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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