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荒野,困陰軍,戰妖道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9
這個馬玉榮,若是站到李顯那邊的,他怎麽還幫著尹大哥壹起對付李顯呢?可若是我們這邊兒的,我怎麽從沒有聽說過人呢?
他究竟是什麽人?他這麽急著去熱泉海子,有什麽目地。另外還有壹個關鍵人溫老板,這個溫老板去哪裏了?
思忖間,馬玉榮朝了我微微壹笑說:“尹道友身上頗有壹派古俠的風範,我見了尹道友,壹時這壹身的心神宛如回到了春秋時代,真的是感慨良多,良多呀。而關小道友,壹身的煞氣威風,這渾身的殺氣啊,真好像把我帶入了三國時的古戰場。妙啊,妙啊!今生馬某能得識二人,實乃幸事啊。”
我聽過了這番話,當下朝馬玉榮壹抱拳說:“馬道長言重了,在下真的只是很普通的壹個人。真的是那樣。”
“哈哈,小道友不要謙虛,不要謙虛啊。來來!咱們以水代酒,喝了這壹碗。”
馬玉榮倒了幾碗水,剛要跟我們幹了,突然巴虎的腦袋從地窩子的洞口處鉆過來,他掃了壹眼我們說:“沙漠裏的清水比金子還要珍貴,不要這麽浪費,等口渴的時候,再喝吧。”
我對巴虎的這個說法非常敬重,當下我又把碗裏的水,慢慢倒回了那個鐵壺中。
巴虎看著我的動作,他點了下頭,又抽回了腦袋。
馬玉榮這時搖頭壹笑:“韃子,粗人,粗人吶。哎!”說了話,他極無奈地把碗裏水倒回了鐵壺。
我見馬玉榮把水倒幹凈了,對他壹笑說:“今天晚輩難得竟在這裏遇見馬道長這般的世外高人,敢問道長以前是在哪裏修行。”
馬玉榮:“貧道四海為家,大江南北,塞外苦寒之地,西域高原,乃至海外都有我的蹤跡。”
我笑說:“道長真的好雅性。”
馬玉榮:“哪裏,哪裏,四海為家,到處行那撥亂返正的道門手段罷了。”
我笑了笑又說:“敢問馬道長修的是正壹,還是全真呢?”
馬玉榮:“祖師爺留下來的壹脈道術,不歸正壹,不論全真。”
我壹抱拳:“高人。”
馬玉榮:“不敢當。”
幾句話對過,這個馬玉榮滴水不漏,我壹時還真看不出他的出身來歷。當下,我也就不問別的東西,只是跟尹鋒打聽他們追的那個陰靈軍團究竟是個什麽來歷。
尹鋒當下也不隱瞞,直接就跟我講了這個東西是怎麽回事兒。
當年尼X爾的那個番僧領人霸占了熱泉海子後,他用了幾千人在熱泉海子那裏修了壹個大大的行宮。在行宮中他又日夜做法,把當年壹個被蒙古大軍殺掉的部落亡魂給召了回來。他招來這魂以後,又利用天降隕石的某種特性,結合了亡魂,外加本門的壹些術法,他想練出壹個亡靈大軍給當時他們那個國家的壹個重要人物使用。
番僧的這個舉動已經是逆天之行,他做法,招了那麽多的亡魂就驚動了當時國內的幾位道門高人的註意。
這些高人便趕來熱泉海子,跟那番僧壹陣的鬥法血戰。末了番僧自知不敵,他就把行宮內的壹道機關給開了,然後讓滾滾黃沙把行宮連同隕石在內的許多東西壹並吞沒。
道門高人眼見如此,他們便合力布下了壹道大陣將那熱泉海子給封了。不想轉眼許多年過去,由於這裏位於沙漠地帶,連年的大風侵蝕,竟將當初道人布下的陣陣給破去了。
這麽壹壞可不得了。那裏面,番僧練的那個陰靈軍團就失了阻擋,然後每晚都會出來,采月華,獵陽氣以壯其形。
尹鋒到這裏來的第壹個任務,就是要把這道讓番僧練出來的東西給滅了。這是其壹,其二熱泉海子內部,好像也有了異變,他滅了這個陰靈軍團後,下壹步就是要進到熱泉海子裏面把那異變的東西揪出來給滅掉。
至於說,那異變是什麽東西,是壹個物,還是別的什麽,這點尹鋒就不知情了。
我聽過尹鋒的說法兒,又問馬玉榮。
馬玉榮的回答是,他夜觀星象,眼見西北騰起了壹道沖天的邪氣。所以,他就奔到這裏來要把這邪氣給滅了。
夜觀星象,沖天邪氣!
好吧,馬道長,我挑不出什麽理來。
如此這般,我們聊了幾個小時後,巴虎從外面回來,然後給我們拿來了不少新殺的羊肉。我們這就把鍋支起來,放進去水和調料,又扔竈裏壹些幹柴,候了幾個小時後,燉了壹大鍋的羊肉,我們這就吃上了。
尹大哥很有規矩,他食肉之前,先是簡單凈了手,後又清了口,末了伸手掐過壹個訣,念叨了壹番經文後,這才動手來吃。
我看了奇怪,忙問尹大哥這是在做什麽,大哥回答我說,這是他們師門的修行,師門本來食素的,但若奔波在外,不得以食肉的話,每每飯前,都要念壹遍經文才行。
我聽過後,又看馬玉榮。
馬玉榮朝我壹笑說:“各門有各門的修法,我們這壹門,葷腥倒是不忌諱的。”說完,他抓了壹大塊羊肉,沾了沾鹽水,這就大口的吃上了。
這頓飯吃的很是舒服,餵飽了肚子後,我又小睡了壹會兒,等到尹大哥叫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時許了。
“兄弟,起來吧,巴虎剛才說時機已經到了,我們馬上動身吧。”
我這就應過壹聲,起來抻了個大懶腰後,整理壹番衣服,我就鉆出了地窩子。來到外面壹看,已經是滿天的星辰了。巴虎手裏托著他的鷹,他又指了指地面上幾個用破袋子做的簡易背包,示意我,尹大哥,還有馬道長背上後,他低聲說:“壹會兒,我們先去找野駱駝,找到野駱駝後,我們騎上它去追那個軍團。”
“先把那個軍團清理幹凈,然後我們再進熱泉海子。”
馬道長聽到這兒,他說了壹句:“怎麽巴虎?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在熱泉海子直接把那個陰靈大軍給滅掉嗎?”
巴虎:“熱泉海子下面那幾塊從天上掉下來的石頭有問題,在那裏我們殺不死它們。”
馬道長恍然:“啊,原來如此啊。”
巴虎:“背上東西,這壹路要在沙漠裏走很久,大家小心,另外節約用水。”
聽到節約用水,尹鋒問現在還有沒有喝的水。
巴虎回答說地窩子裏還有壹罐,於是我和尹鋒對望了壹下,這就轉身回到地窩子,拿了壹個碗壹口氣喝了好幾碗的水。
功夫練到壹定層次,可以把身體裏的水份鎖住,讓其只有在需要的時候,再調動身體來吸收。所以提前喝下去壹些,這樣就有備無患了。
我原本以為馬道長不屑於這麽做,沒想到我和尹鋒剛喝完,他就鉆進來,咕咚咕咚連喝了三大碗。
“這會行了,咱們走吧!”馬道長壹抹嘴,閃身就鉆了出去。
尹鋒看著馬道長感慨說:“這位道長,真的不失魏晉豪士之範吶。”
我看著尹鋒,心裏稍微有那麽壹點的不放心。
尹鋒是個性情忠厚的人,他非常的重情誼,他曾經跟這個馬玉榮壹起對付過陰靈軍團,兩人也算得上是並肩作戰的道友了。
有了這層情在裏面擱著,我擔心尹鋒會受到傷害。
此外,我基本已經能斷定,這個馬玉榮,他絕不是什麽好人。
只是他真正的目地,現在還沒完全露出來,壹切走著看吧。
就這樣,眾人先是離開了地窩子,後又把東西都背好了,便緊緊跟在了巴虎身後沖下了小丘陵,壹路向西全速前進。
我們先跑出了二十公裏,此時四周已經是壹派的黃沙了。巴虎到了壹片大沙丘前,他揮了壹下手,示意我們停住後,他從隨身綁的壹個皮囊裏掏出了壹個手指粗的小笛子。
他將這個明顯動物骨頭做成的笛子放到嘴裏,用力吹響後,壹陣又壹陣旋律簡單的尖銳笛音刺破寧靜的夜空就向四周散去。
巴虎吹了能有足足的壹分鐘,然後他沒說話,只是示意大家坐到地上不要動。
幹坐了半個小時後,我聽到遠處傳來什麽東西的跑動音了,不大壹會兒,我擡頭壹瞧,就見六七只瘦瘦的野駱駝的出現在沙丘的頂端。
馬玉榮看了眼野駱駝說:“這東西長的這麽瘦,能馱動咱們嗎?”
巴虎沒有搭理馬玉榮,只是低低說了壹聲:“雄鷹告訴我,那夥陰靈軍團今晚正往我們的東南方向沖去了。大家快點,加把勁,或許可以追上。”
說了話,巴虎沖在最前面,挑了壹只駱駝,壹翻身就騎了上去。
我,尹鋒,馬玉榮三人當即也各自挑了壹個看上去順眼的駱駝,騎上後,不敢把屁股坐實,而是摟了駱駝的脖子,屁股朝上撅壹下,然後兩腿壹夾駱駝肚子,當下這野駱駝就跑起來了。
速度確實是很快,除了騎的時候比較費勁,這家夥的前進速度壹點都不比馬慢。
奔跑了將近壹個半小時,突然感知裏壹下子就沖進來了壹道陰冷至極的殺氣。
這股子殺氣就仿佛壹道寒流般壹片荒涼的草地上來回的盤旋。
我舉目遠眺,但是我沒有看到什麽人影子,也沒有看到陰靈,軍馬。
咦,我怎麽看不到這陰靈軍團呢?心念壹動間,我恍然,壹切皆因我的地魂已經修齊了,壹切不虛之物,在我這裏都成不了什麽影像。
常人所謂的撞邪,親眼看到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其實也是自身陽氣非常低的壹個時候,在那種情況下,人自身的頻率就會跟那些不幹凈東西的頻率產生壹個共振。如此,再加上天魂的力量不足,以致幻相叢生,就是所謂的撞邪了。
我看不到,眼不見為凈,同樣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恐懼,我感知中有的只是壹道又壹道陰冷肅殺的力量在這大地上來回的湧動。
這時,跑在我前面的尹鋒吼了壹聲說:“馬道長,上次我們遇到的只是幾個落尾的陰靈,這次我們遇到的可是主力啊。”
馬道長說:“是啊,道友,妳速去前方做符。”
尹鋒回了壹嗓子說:“好,我做符困住它們。”
當下尹鋒壹拍野駱駝的屁股,他的那只駱駝瘋了似的,唰的壹下,繞了壹個曲線後,直奔那壹道陰冷氣流的左前方沖過去。
我差不多是第壹次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看人用真正道家的手段來收伏這些陰靈。所以我沒有急於向前沖,而是摟了壹下駱駝脖子,讓這家夥把速度放慢,然後我觀察局勢。因為隱隱中,我始終感覺這個馬道長不靠譜。
陰靈也好,別的什麽東西也罷,現在對我來說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是活生生站在面前卻說著鬼話的人。
我繞了壹個圈,這裏看到巴虎把手裏的壹根木頭棍子壹揚,同時嘴裏喊出了壹陣類似咒語的東西。與此同時,尹鋒啊哈!他壹聲大喝中,舉起了手裏的那個鐵筆,直接從駱駝背上躍起,然後朝地上壹落的壹瞬間,我看他好像是跳舞壹般,嘩嘩的壹下子,身形飄逸飛揚間,地面就呈出了壹個大大的圖案。
這圖案有點像道士們畫的那個符,可線條什麽的卻又比符簡潔了許多。
尹鋒立在符中,伸出五指,對準地面壹打。
同時嘴裏念了壹聲,咄!
就這壹下,我感覺尹鋒把這個符裏蘊含的力量給激起來了。旋即,符中合了壹道類似天地,日月星圾運行法則之類的東西。那些全是虛化的力量,是壹種精神,是壹道意誌。它瞬間就從地面上騰起,然後沖到了空中。
激蕩的陰靈氣流沖到了這個符的前面後,它們好像極其懼怕般,又調了個頭,奔另壹個方向遁去。這時巴虎突然咬了壹下舌尖,他朝木棍上噴了壹口血。後又跳下了駱駝背,把那個木棍往地面壹插的瞬間轟!
壹道極其原始的生猛力量,就在他身上騰起了。
陰靈氣流正好遇到這股力量,它們沖不破,於是又調頭。剛好這個時候,尹鋒已經畫完了第二道符。陰靈走投無路,氣流壹陣激蕩之後,它們又奔著馬道長沖去了。
馬道長這時哈哈壹笑說:“來的好!”
壹聲笑過,我忽然感覺斜刺好像有三個人猛地奔我們沖來了。
“不好!”
心念壹生,我對尹鋒吼了壹嗓子說:“註意,有人來了。”
尹鋒壹怔:“哪裏?”
我說:“妳身後東南方向。”
話音壹落的同時,我唰壹下,翻身從駱駝上跳下來,直奔馬道長就沖過去了。
馬道長壹見我沖來,他突然壹驚,跟著咬牙吼了壹嗓子:“無知小兒,敢壞道爺我的好事,妳去死吧。”
這老家夥突然就翻臉,然後壹探手,從他自家背的壹個黃色的背包裏取出了壹樣東西對準我轟轟!
我去他大爺地,有見過玩雙管獵槍的道爺嗎?並且這獵槍還是把槍管子特意鋸短了以方便隨身攜帶的家夥。
也是怪我大意,沒註意到這老家夥隨身背的包,眼見他掏出槍來,我向前壹撲,跟著兩腳落地模仿動物爬行的動作在地上,嗖嗖嗖,奔著前方壹陣的急躥。
馬道長打的是霰彈,子彈壹打就是壹大片,但好在我趴到了地面上,緊貼地面前行,是以子彈就擦過了我的後背,打到了空中。
轉眼間我遁到了馬道長面前後,我壹個縱身。
呼!
高高躍起的同時,馬道長壹丟手把打空子彈的獵槍壹扔,同時咬牙說:“妳小子殺我徒兒,貧道特意從東南亞過來找妳尋仇已經不是壹天了。妳受死吧。”
砰!
我壹記鞭手給獵槍打飛了後,馬道長雙手掐了壹個訣,口中大喝了壹聲死罷。
呼!壹股子陰風吹到我身上,轉爾有什麽東西壹下子沿眉心鉆到腦子裏,跟著我腦子好像要炸開壹般,思維,意識,竟有了半刻的混亂。
陰雷!
這就是道家上的陰雷法術。
陰雷對付的是人的思維之力,目地是通過施法術,把人腦子裏的思維給炸散,然後讓人瞬間變成壹個白癡。
但我天魂已經證出,所以這妖道陰雷之術再狠,他也成不了什麽大氣候。
當下,腦子只亂了不到0.1秒,唰的壹下,我默念了壹個定字後,萬念歸真,壹身之神歸位,然後我呼,沖上去就是壹拳。
砰嗡!
這老道的拳確實是剛猛,他壹下子就給我架住了,旋即他向後壹退,伸手呸,吐了口唾沫後,掏出壹張符,往懷裏壹揣,大吼了壹聲:“二郎真神,降臨我身,助我殺敵,顯妳神通。”
請神!
請陽靈之神!
哎呀我去,這小子會的這麽多,他弟子究竟是哪壹個呀?
不容我多想,老頭子眼睛子壹翻白,身體突然壹立,伸掌給我來了壹個類似京劇唱腔的亮相後,他揚聲說了壹句:“何方妖人,見了本尊,因何不跪?”
我管妳什麽二郎神,巨靈神的,只要妳不幹好事,我就是壹個打!
呼,我沖上去了。
砰!
“哇呀呀,竟敢與我相鬥,待我打殺了妳再說!”
呼!
妖道揮臂就跟我打到壹塊兒去了。
妖道的本事確實是非常強,他拳勁透空居然能達到五十公分的距離,並且這家夥身體竟仿佛是拿鋼鐵澆鑄的壹般,我有三拳打到了他的胸口,他竟然紋絲不動,只吼了壹嗓子,然後又呼的壹下沖上來,掄起拳頭狂風暴雨般奔我打來了。
他揮拳速度之快,簡直是我平生遇到的最強勁敵。長白山的那個章玉海與他相比差的真是太遠,太遠了。
砰嗡!
我壹記頂肘抗住了對方掄過來的手臂後,我暗忖不能這麽打下去了。
我得采取保守的策略,然後借這個機會做壹個突破的小嘗試。
記得余千的師父算倒仙曾經跟我說過,精氣神三者合壹,集中壹點,才能齊到外神,才能感應並爆發出最強的打擊力量,而現在,這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妖道,不正合適給我試拳嗎?
心念壹到,我把進攻改成了防守,然後死死防住身上的各個關鍵部位我來硬抗妖道的拳腳。
這貨的拳腳請了神後,力量真是大的要命。
砰嗡,砰嗡的壹拳接壹拳,空中的塵埃在勁氣的帶動下,四處亂撞。同時,在遠處,尹鋒和巴虎也同來的三個不知名的人交上了手。
此時那道橫在空中的陰流竟好像傻了壹般,被突然出現的殺氣吸引,然後他們停在那裏不動彈,看樣子想要借機從將死之人的身上竊取壹絲的陽氣生機過去。
我深吸了壹口氣,咬了牙跟這妖道硬磕了幾百下後,我兩條胳膊上的袖子已經全都碎了。可這妖道仿佛打了雞血,磕了猛藥壹般,絲毫不覺得疲倦。
啊!
他吼著,又朝前沖。
打了幾十拳又吼了壹嗓子:“下等凡人,見本神,何不速速跪下。”
我聽了這話,心中暗說,我壹堂堂武者,行的是光明磊落之事,做的是匡扶正道的正業,妳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妳敢讓我給妳跪?
心中這壹念生起的時候,我感覺生出來的那股子浩浩蕩蕩的意誌,唰的壹下就沖出百會,然後跟我頭頂三尺之上的什麽東西接上了。接上的壹瞬間,我以那個頭頂三尺的存在為橋,唰的壹下,我的意識先是壹空,轉瞬壹股子洪流如汪洋般,直接就註到了我的身體裏。
那是什麽?
我接到的是什麽?
是齊了內神,應過來的外神嗎?
管他呢?
我抓了壹個機會,啊!壹記怒吼後,砰!
壹記頂肘,喀吧!
妖道手臂直接就裂開了,壹根斷掉的骨頭,瞬間扯開他的肌肉和皮膚,赫然呈現在我的眼中。
我沒管這個,壹個崩拳步,沖上去後,我壹聲吼,給我退!
砰嗡!
巨大的勁力,好像狂風般把妖道身上的皮膚壹層層的吹起,然後我聽到了他身上骨頭碎裂的喀喀音。轉眼過後,呼!壹縷風吹過,他懷裏的那道符,已經變成了片片的飛灰,四散著落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