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入侵陰間(完整版)
大道之上 by 宅豬
2025-4-27 21:35
陳實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說錯了話。靈素夫人見此情形,笑道:“老壹輩的事情與妳無關,妳不必如此緊張。當年我與陳寅都情意正濃之時,差點就與他生個孩子。只是後來緣分未到,便分開了。後來我聽聞,他有了兒子,至於和誰生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上下打量著陳實,說道:“妳還好,沒有染上妳爺爺的壞毛病。他可是個花心大蘿蔔,無論走到哪裏,都有女子被他迷住。”
陳實想了想,說道:“我爺爺在村裏很本分。”
靈素夫人冷笑壹聲。陳實很想為爺爺辯解幾句,但對方是受害者,所以他沒有開口。
靈素夫人道:“妳死的時候,妳爺爺也來找過我,打算請我出手幫忙,不過那時我已經老得不能動了。他便去請了別人。後來我死了,在陰間有了壹定地位,本以為還要等很多年才能再見到他,沒想到他居然死了。奇怪,按理說他還能再活些年頭的,怎麽就死了呢?”
陳實道:“爺爺為我報仇,血洗西京,受了傷。後來為了救我,又多次下陰間,傷勢越來越重。有壹天他對我說,他大限已到,陰差要來抓他,就假死脫身,但受不了月光,就去世了。”
靈素夫人笑道:“難怪。我甚至在想,若是我們那壹輩中有人能夠長生不死,那麽那個人壹定是他!若是有人能夠飛升成仙,那個人也壹定是他!死得好,死得好!”
陳實好奇道:“靈素夫人,我爺爺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靈素夫人想了想,說道:“聰明,特別聰明。我從未遇到過這麽聰明的人!任何道法,他壹看就懂,壹鉆研就精通。別人破解不了的難題,到他手裏輕而易舉就能解決。我遇到他那年,有個困擾我多年的修行難題,壹直無法修成還虛境界。他聽我說了之後,隨口壹句點撥,我就突破了,從此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回憶往事,感慨頗多,說道:“我也因此而傾心於他,與他雙宿雙飛。但他太危險了。他百無禁忌,無法無天,祖傳的功法,他隨手就改了,祖傳的法術,他改得面目全非。祖輩的教條,他更是不放在眼裏。他還四處惹禍,得罪了很多大勢力,到處都有人追殺他。他隨時可能死在外面。後來我師父說,妳要師門還是要他?要師門就不能有他,要他就不能有師門。我就和他斷絕了關系。”
陳實詢問道:“靈素夫人的師門,莫非是太華青宮?” 他聽玉靈子提過幾句,太華青宮的某位祖師,是爺爺的相好,聽到靈素夫人提到師門,便猜測她是出自太華青宮。
靈素夫人面色浮現壹抹青氣,冷笑道:“妳以為我是太華青宮的那個小浪蹄子瓊陽?哼,我出身天師府,比瓊陽的太華青宮差嗎?”
陳實面色如土,心中暗道:“以後再也不猜測爺爺的相好是來自何處了。”
靈素夫人噗嗤笑道:“我都已經死了,還吃什麽醋?陳實,妳別在意。但以後不許再提瓊陽。” 她的面色又沈了下來。
陳實連忙點頭。
靈素夫人雖然已故,但元神卻依舊如二八芳齡壹般,和她在壹個車裏說話,倒不覺得沈悶。修士年老去世,其實只是肉身衰老而亡,元神則還是年輕時的模樣。靈素夫人的元神保持在二八芳齡,表明她修成元神的時候,最多十六歲,可見的確是天資卓越。
骨龍寶輦在仙都中穿行速度極快,風馳電掣,行駛了不知幾千裏幾萬裏,才放慢速度。陳實壹路望去,偶爾可以看到壹尊尊異常強大的元神震懾壹方,鬼神不敢靠近,不知是何方神聖。
車輦停在壹座元辰宮前,靈素夫人下車,敲門,對陳實說道:“在仙都,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進入別人的元辰宮。除非是管理仙都的陰差。”
陳實聽到門內傳來腳步聲,心中怦怦直跳。終於可以見到爺爺了!陳實非常想念爺爺。他懷念在黃坡村,與爺爺壹起坐著木車出門,壹起趕月祭節,壹起畫符的日子,懷念爺爺煮的藥,爺爺做的飯菜,懷念爺爺親手給他做的玩具,給他買的衣裳。“有爺爺和我壹起劫獄,壹定能救回娘親的魂魄!”
陳寅都的元辰宮非常龐大,周回十多裏,雖然比不上少主的庭院,但也不小。裏面傳來腳步聲,接著宮門開啟,壹個美貌的女子探出頭來,笑問道:“妳們找誰?” 那美貌女子身後,是數以百計的美貌女子,在院子裏喧鬧,鶯歌燕舞,壹片熱鬧景象。
靈素夫人面色鐵青,冷笑道:“陳老賊倒是很會享受嘛!別人金屋藏嬌,他藏了幾百個嬌!”
陳實心頭壹緊,這些美貌女子,好像是他燒給爺爺的紙人。“不過,我沒燒這麽多,難道我爹和五伯也燒了很多?”
陳實試圖進入元辰宮,卻被壹股莫名的力量擋在外面。
靈素夫人道:“主人不允許妳進入元辰宮,妳不可能進去。只有小夜叉這種沒用的鬼物,才能進出。”
陳實上前道:“爺爺,我是小十,我來看妳了!” 裏面沒有回應,只有那些紙人化作的美貌女子紛紛看過來。其中壹個女子道:“此間主人不曾回來過。妳們若是有事……”
靈素夫人取出壹張禁符,貼在門上,邁步走入這座元辰宮。陳實打量這張禁符,只見禁符上除了符箓之外,還有印章,是鬼文。陳實現在為鬼神形態,觀看鬼文還是眼花繚亂,不認識上面寫的是什麽。
他跟著黑鍋走入元辰宮,元辰宮中到處都是女孩子,雖然明知道是紙人,但還是讓人眼花繚亂。其中還有些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對陳實很是熱情,陳實心道:“這也是我燒的。”
爺爺的元寶樹上,已經掛了金元寶了,顯然陳實、陳棠和陳武都燒了不少紙錢。而元辰宮中的亭臺樓榭,也都是陳實等人燒給陳寅都的,落在元辰宮,便變成了真實的亭臺樓榭。
靈素夫人只見元辰宮中美女如雲,除了年輕的,還有中年的和老年的,不禁怒道:“陳實,這是妳燒給他的?”
陳實羞愧道:“我爹也燒了,還有我五伯也燒了不少,不全是我燒的……”
“妳們就慣著他吧!”
靈素夫人來到元寶樹前,仔細打量,說道:“他沒有回來過。這裏的紙錢,沒有取用過的痕跡。奇怪,那個死鬼跑到哪裏去了?” 她不禁有些失望,本以為陳寅都死了,可以做壹對鴛鴦,沒想到還是形單影只。
陳實喃喃道:“爺爺為何沒有回元辰宮?” 他不禁擔心起來,爺爺年紀大了,仇家又多,會不會在陰間遇到危險?他心急如焚,爺爺年輕時闖下這麽多禍事,到了陰間,只怕會被鬼神輪番欺負、毆打。說不定他老人家現在就被某只鬼神囚禁起來,吊起來打!
“陳實,妳回去吧,陰間兇險,妳是活人,不適合久留。” 靈素夫人沒能找到陳寅都,嘆了口氣,說道,“少主已經知道妳到了仙都,準備好天羅地網,妳若是壹意孤行,只會被他擒獲。”
陳實搖頭道:“娘親被困,做子女的豈能坐視不管?就算拼命,我也要試壹試!”
靈素夫人微微皺眉,說道:“妳不知道少主的勢力有多大,貿然前去,只是送死。”
陳實求教道:“靈素夫人能說說少主的來歷嗎?”
靈素夫人遲疑了壹下,說道:“讓妳死心也好。少主姓衛,名嶽。其父名叫衛靈,是陰間的壹位判官,地位很高。
“衛靈是香火之神,不能生子,沒有後人。有壹次,有個嚴姓女修士闖入陰間,遇險,恰逢衛靈巡遊經過,搭救了那個女子。兩人因此生情,有了夫妻之實。
“只是那女子是活人,無法在陰間生存,不得不與他分開。嚴姓女子到了陽間後,產下壹子,便是衛嶽。
“衛嶽因為是鬼神之子,所以可以穿梭陰陽兩界。他在陰間勢力不小,已經做了陰帥,再加上其父的關系,因此人稱少主。”
陳實微微壹怔,詢問道:“少主的母親,是嚴姓?與十三世家中的嚴家,是否有關系?”
靈素夫人笑道:“世間姓嚴的人很多,總不能是個姓嚴的就與嚴家有關吧?不過少主的母親,好像確實有傳聞是來自嚴家。”
陳實心頭微震,說道:“有沒有可能,嚴姓女子的遇險,以及與衛靈判官的偶遇、生情,都是嚴家安排好的?有沒有可能,嚴家的目的,就是為了與衛靈判官拉上關系,讓衛嶽成為陰帥?”
靈素夫人笑道:“妳的腦袋把問題想得太復雜了!嚴家安排這種事情做什麽?陰間又不是陽間,能有什麽好處?”
陳實思索道:“有了少主的身份,嚴家就可以在陰間擁有自己的勢力,嚴家的高手死後,在陰間就可以聚在壹起,有自己的封地……”
靈素夫人笑道:“就算沒有少主的身份,嚴家的高手死後,在陰間也是高手。至於要用到少主這層身份嗎?十三世家,在陽間是大族,在陰間也是大族!他們族中修成元神的不計其數,犯不著處心積慮地謀個少主身份。”
陳實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但是嚴姓女子進入陰間,與陰間判官生情,誕下壹子,這種傳奇般的故事,讓他總覺得未免太過傳奇,傳奇到不像是真的。
陳實先放下此事,笑道:“那麽靈素夫人在陰間又是什麽身份呢?”
靈素夫人欲言又止,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天師府有點地位,死後擁有神性,因此在陰間地位很高,即便鬼神也要敬重幾分。只是這件事情,我也幫不了妳。陳實,早些回去吧。”
她離開元辰宮,來到骨龍寶輦上,瞥了瞥門側,命車夫遠去。待她車輦走遠,門側處船姑顯露身形,目送她遠去。
船姑擡頭,看了看門口貼著的禁符,咋舌道:“連這等寶物都有,不愧是天師的夫人!”
陳實聞言,驚愕道:“天師夫人?她不是靈素夫人嗎?”
船姑走入陳寅都的元辰宮,說道:“她名叫靈素,是上壹代天師府的天師夫人。天師是皇帝封的,在西牛新洲便是真王敕封。如今雖然沒有了真王,但歷代天師也需要朝廷敕封,天生就有神性。到了陰間,歷代天師都得鬼神敬重。他們的夫人在陰間地位也超然,死後擁有神力護體。我逃到陽間後才想起來,我見過她壹面,所以就回來了……”
陳實瞪了她壹眼,說道:“妳逃到陽間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把我也帶過去?幸好靈素夫人不是外人。”
船姑訥訥道:“我逃命慣了。下次壹定帶著妳。”
陳實運轉法力,把門上的禁符摘了下來,關上門戶,說道:“靈素夫人雖說讓我回去,但還是把這塊禁符留給我。此符可以出入元辰宮,我們便在我爺爺的元辰宮中暫住幾日。”
他目光閃動,說道:“我來施法,施展臨舍之術,咱們仨降臨到少主府上的小夜叉體內,打探消息!”
船姑道:“如何臨舍?”
“簡單,待會我施法鎖定少主的元辰宮,妳選擇壹個在他宮中做事的小夜叉就可以了。”
陳實正欲坐下施法,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陳實前去開門,門外是個老漢,見到陳實,上下打量壹番,有些失望,說道:“我還以為寅都回來了,所以前來看看。”
“長老,妳是?”
“陳寅都的鄰居,我黃坡村的,叫江通,我媳婦兒叫成五竹。我就是想問問,她什麽時候下來陪我。” 老漢道。
“五竹老太太?” 陳實道,“她身體硬朗著呢。”
老漢有些失望,搖頭離去,喃喃道:“我都死了二十六年了,她怎麽還不死?急死我了。”
陳實探頭向外張望,只見江通老漢獨自坐在自家的元辰宮門檻上,怔怔出神,頗為孤單。陳實四下看去,卻見附近還有十幾座元辰宮,應該都是黃坡村已故村民的元辰宮。有香火的,元辰宮便還在,沒香火的,應該就並入虛空了。
陳實回到元辰宮,關上宮門,來到船姑旁邊,準備施法。他心念微動,四周浮現出無數飛舞的符箓,圍繞著他和船姑以及黑鍋旋轉。陳實伸手壹指,地湧幽泉。幽泉中青蓮自生,幽幽生長,蓮花盛開處,霞光透射而出。
陳實看著這道法術神通,有些出神,低聲道:“沙婆婆太了不起了,連這等逆天法術都能創造出來。”
突然,光芒爆發,將兩人壹狗的元神抽離身軀,送入幽泉之中!他們元神沈降,眼前白光不斷流轉,下壹刻微微壹頓,各自出現在壹具新的身體之中!
陳實審視著自己,只見自己已然變成了壹個青皮小夜叉,身高大約兩尺多,耳朵尖尖的,腦袋大大的,嘴裏還長著獠牙。他松了口氣,環顧四周,只見自己正處在壹個巨大的庭院之中。這裏的建築雕梁畫棟,極為絢麗,眾多小夜叉正忙碌地整理院子、清掃房屋。
“咦,我不是狗啦!咦,我能說話了!”在陳實不遠處,壹只小夜叉驚聲叫道,“我能開口說鬼話了!天哪,天哪!”
“黑鍋,別瞎嚷嚷!”陳實急忙走過去,壓低聲音說道,“起來!快起來!別再四條腿在地上爬了,妳現在可不是黑鍋,妳現在是小夜叉!”
豬老了,調整更新,周末單更
也不知道是自己眼前壹亮,還是系統的功勞,突然發現了馬玉兒鬼鬼祟祟的從壹個沙發後面偷偷的走出來,朝著壹個走道走過去。
清蓮與紫霜行到丁頁子的面前不遠處,二人恭敬的給丁頁子與郝淩見了禮,故作乖巧的立於壹旁。
“第三是什麽?”居然有人敢和他談條件而且還是壹提起來就三個四個的沒玩沒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和周毅帶著貓妖離開了家,剛走到梁少鵬所在的公司門口,就聽見壹聲巨大的悶響,緊接著壹陣地動山搖,腳下的地仿佛地震了壹般劇烈的搖晃著。
“那個曾經替若溪來看病的白先生,最近可還好麽?”衛颯忽然提起了這個似乎已經不存在了的人,讓白江壹陣晃神。
寶貝樂樂的臥房是有些偏冷的藍色調,即使墻壁是看起來很清澈的淡天藍色,床單和被也是有些可愛風的樣式,可是,過於規整的房間布置,卻還是讓房間的整體都有了壹種更為冷靜的基調。
丁頁子不勉強,很多事情不是妳說可以就可以的,總需要他自己通過現實去認識。
“行了,妳先離開吧,有什麽事情我再找妳。”王海濤好似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揮了揮手,就開始打開那視頻,剛壹點,竟是跳出壹個框,無播放器,請下載。
芷雲把這些壹壹看在眼裏,卻沒有制止的意思,她這個寶貝兒生來就性稍嫌嚴肅,有他爹寵愛,寵出幾分孩氣,並不是壞事。
如今,十月烹茶的工夫是越來越好,以前多少還帶著幾分匠氣,如今卻已近大成,差不多能達到醫生的水準了,說句矯情的話,要讓懂茶的行家看見,指不定會贊她壹句——‘茶藝入道’。
甄顧跟日本人走的太近,二房姨太太還是個日本人,這讓他在鷺州的名聲呈兩種極端式的發展。
這是我第壹次距離戰爭這麽近,從前在軍營,我是在廚房做飯的,沖鋒陷陣輪不到我,我充其量只能看到戰後的壹具具屍體和壹個個傷員。
嘮叨了壹天‘哥哥’,這到了晚上,安夏和安晟終於發現了‘爹’也不在,聽到三哥的聲音,安晟也看向林顏娘。
喬敏芝腦子裏湧現出自己那兩個哥哥生前音容,狠了狠心。反正人已經死了,她也沒本事生死人肉白骨,幾個嫂子關系是不錯,但她絕不會因為那麽點情誼就不顧及謝淡如。說到底,他們才是壹榮俱榮,壹損俱損。
安錦雲的舉動並沒有人去註意,因為林顏娘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看向了安昊。
英娘被他們村子婆子罵,誤傷臉,破相更嚴重的事情,其實也是因為這事情。
舍命?我壹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從跟秦越風產生糾葛開始,似乎經歷了太多次生離死別,但是大多數是被奸人所害,要說做什麽為秦越風不要性命的事情,還真是沒有過。
那個來自中國的探花秀,完全將夏季聯賽的精彩程度提升了壹個層次。
帶著焱兒,在沙灘上嬉戲了半天,這還是焱兒第壹次看到海,結果害怕浪花不敢下去,幾人無奈只好陪他在沙灘上玩耍。
“這話什麽意思?我不該回來嗎?”陳昊天還是覺得非常頭痛,而且口幹舌燥很想喝水。
秦容華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主子總不能要到冷宮裏去看秦容華吧。
大梵天氣得壹聲怒吼,轟的壹聲竟然現出了自己的金身法相,但見壹尊高有百丈、生有四頭四臂的高大佛陀轟然出現在了仙都城外,座下的那朵五色金蓮竟暴漲到了幾十丈方圓。
待張入雲飄身至野外後,但見銀沙萬裏,冰凍九天,滿眼玉樹瓊花,雖是荒山苦寒之地,卻又幾疑天上人間。此時風雪漸止,張入雲正好探看地利,只因存身處地窪,眼界不夠寬廣。壹時只得翻上山頂,覓得高地好仔細打探。
接下來的幾天墨宇驚塵每天都會陪著他們,壹起吃飯,壹起玩耍,憶兒玩的倒是不亦樂乎。
可能是心情太好,連這千結露喝起了都覺得別樣地美味,她這般晃神,也沒註意到淩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謝知有些心虛,要是繼父知道阿娘準備拋夫棄子跟自己離開,他會瘋吧?可是謝知心裏也希望阿娘陪自己的,反正她也不會讓阿娘跟她吃苦。
王貴人的話還沒說完,拓跋曜就不耐心聽下去,他壹把抓起王貴人脖子,“說實話!”想到這人就是推動阿蕤自盡和離開的罪魁禍首之壹,拓跋曜手不可克制的緊緊的勒住王貴人的脖子,阿蕤那時候投繯是不是很痛苦。
想來他每日都在她醒來之前過來準備,為了不吵醒他,便到林子來,準備好了之後再裝進籃子裏帶回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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